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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术失败,你肯定也不能继续跑步了。”凌然提醒了一句。
“我知道,但还能像是正常人一样行走吧。对我来说,手术失败和做一个八分的手术是一样的。”刘威晨显然是想的很清楚了。
凌然也不用解释手术的并发症和后遗症,相信刘威晨对此都是清楚的。
他抬头看看祝同益院士,问:“我接到电话,说是要主刀一台手术……”
“是另一位患者的。”祝同益特意说明,免得凌然理解错误。
凌然面色不变的看向祝同益。
祝同益松了一口气,再示意旁边的住院医放幻灯片,预定的介绍和寒暄都戛然而止了。
“病人曹飞,年龄32岁,男性未婚,职业交警。4小时前受到外伤,右脚足跟疼痛、肿胀、不能活动,否认昏迷和意识障碍,否认恶心、呕吐、否认胸闷心慌,否认二便失禁,目前神志清楚,由急诊收入。”住院医半说半读着ppt,主要是给凌然看的。
凌然听的暗暗点头。4小时前发生的意外伤,说明祝同益只是随便找了一名患者来给凌然试水,倒是比较符合他的心意。
如果真的挑选困难病历来做测试,那对于患者本身就很不公平了。
在商界或产业界非常正常的操作,一旦放到了医院里来,立即就要受到医学伦理的凝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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