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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然看不见警察腹腔内的伤口,只能一边观察猜测,一边要了剪刀。
给剪刀消毒后,凌然三下五除二的剥掉了警服,再在创面上大量的倾倒碘伏,看的邵老板的脸颊肉一抽又一抽。
凌然一口气倒了三分之一的碘伏,才恋恋不舍的停下。
就像是广告业喜欢的那句话一样:我们知道有一半的钱浪费了,但我们不知道是哪一半。
医生同样如此,尤其是急诊科的医生,必然是浪费了大量的耗材,但谁知道哪部分是浪费的?若是有医生能做一个定性定量的大样本实验或记录,比如长达十年、二十年的数千人以上参与的碘伏用量与感染的关系分析,兴许能发篇不错的文章……
碘伏很快将污血冲刷干净了,接着,大量的鲜血又将碘伏冲的看不清颜色,适才勇敢的警察此时面目苍白,也不知道是害怕,还是失血过多。
“没事。”凌然回想起白天心肺复苏的病人,道:“你伤的不严重。”
“不严重吗?”警察声音沙哑。
“恩,肯定不会死。”凌然说的相对肯定。说话的同时,他又将碘伏交给邵老板,让他倒给自己洗手。
警察:……会死????
大约是肾上腺素的效果在渐渐消失,警察慢慢的感觉到了疼痛,咬着牙道:“我这趟要是不死,一定亲手逮住那个捅我的小子,白痴一个,连砍人都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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