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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忍说完,连他也沉默了。
残忍么?
这些都是公孙越自己发明的酷刑。
“能救回来,除了目力,其他应该都能恢复,但要付出极大的代价。”
张君令淡淡道:“而且这是忤逆圣意的行为,昆海楼刚刚站稳脚跟,你可要想清楚这个举动背后的含义。”
不轻不重地提点了这么一句后,她撇了撇嘴,“不用在乎我的看法,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。”
顾谦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没你想的那么复杂。既然游行的笼车归昆海楼所管辖,那么殿下就一定知道……会发生什么。天都城内无秘密。”
说到这里,年轻判官抬起头,凝视着头顶低窄天花板上摇晃的煤油吊灯,平静道:“这里发生的一切,殿下都知道。”
“在外人眼中,我与公孙已经‘决裂’……”
顾谦的眼神光明变得复杂起来,盯着石棺内的男人,声音带着坚定:“他在替我铺路。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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