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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朝房时,林延潮已是拿定主意,既是如此,又何必认错!
认错,也就是否定了自己的事功之学,此乃林延潮旗帜所在。认错,就如同人没有了脊梁骨,如何立身?
退朝之后,林延潮冒着风雪返回了家中。
林延潮先去见了林浅浅,说了几句体己话后,在丫鬟服侍下更衣,换了常服就直接去了书房。
窗外的风一阵烈过一阵,打得书房窗棱一阵直响。
林延潮拿起火钳,往桌下的炭炉又添了几块红罗炭,片刻之后屋里更是暖和。
林延潮坐在椅上,他已是决定上疏自辩,眼下正酝酿奏章的文辞。这自辩表就是与那般言官打嘴仗笔仗。
林延潮在撕逼上,可是从来没输过!
林延潮近来已是很少长考写文章了,但功夫却没有落下,他一面构思,一面取过桌上的玉蟾砚滴在手中把玩……
此砚滴乃林延潮重金所买,乃是心头之爱,玉蟾,也有蟾宫折桂之意,恰好应了状元及第的口彩,天下间在也没有人适合比林延潮更适合用此玉蟾砚滴了。
玉能养人,触手不寒!
林延潮把玩一阵,随即滴水入砚,再取了一锭徽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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