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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鲤身形不高,但目光却很是锋锐,十足的理学大宗师的气度。
沈鲤见了林延潮点点头道:“原来是林中允,久闻其名了,你的漕弊论我居乡时看过了,可谓切中时弊,发人深省,乃是金石之言。”
林延潮听了沈鲤这话,大出乎意料,没料到他对自己竟这么看重。
“光学士之言,下官不敢当之。”
沈鲤笑了笑道:“读文章可知风骨,有什么当不得的,我眼光不会有错,宗海乃真孺臣!”
这评价令林延潮不免‘受之有愧’,但只能受了。
接着沈鲤又道:“林中允既为日讲官,需时时劝诫天子,让其亲贤臣,远小人。”
林延潮听了一愣心道,这沈鲤话中有话啊,总感觉这小人,指的是申时行。
但林延潮只能道:“光学士教诲,下官谨记在心。”
然后林延潮立即告退,坐在一旁了,与左右同僚闲聊。
此刻朝房里十分热闹,一名翰林道:“诸位可知道今日朝参上,陛下会宣告一件大事。”
“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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