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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过,这个事不归我管,当时你很赞同。”唐不甜把胡萝卜袋子捏在手里。
“这个事,牵扯很深,”清阳道人看着唐不甜的表情,“小唐,你毕竟是山上的人,三年后你依然会回山上,你何必和我们闹僵呢?”
“我没闹。”
“我知道你还在生气,我们也是逼不得已……”
“他说他想去外面,钟言。结果他留下我离开。这是什么逼不得已?我逼他留在山上的吗?”
清阳道人没有和唐不甜争论,他说:“出问题的是雷坛,负责雷坛的是株洲方延观的经乐团。”
“今天是罗天大醮最后一天,”清阳道人看着唐不甜的表情继续说下去,“白鹤观里有他们的人。”
“是谁?”唐不甜问。
“还不知道。”
“是谁?”唐不甜又问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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