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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路上,柳淳脸色很难看。
皇帝虽然没有责备,可天子脚下出了这种事情,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,难辞其咎!
“郁尚书,这户部当真有这么多弊端?你这个当尚书的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柳淳一肚子火,终于按捺不住,对着郁新怒道。
郁新仿佛早有预料,他深深叹口气,“辅国公,我身为尚书,户部出了多大的事情,我都难辞其咎,请辅国公只管降罪就是!”
柳淳把眼睛一瞪,没好气道:“郁兄,你怎么也跟我玩这套,我是问你,问题出在哪里,你要帮我解惑啊?”
郁新眼中闪过一缕光,他了解柳淳,这位虽然精明过人,但是一旦被柳淳信任,通常情况下,都会比较宽宏,说句白话,就是护犊子。
在柳淳的眼里,郁新至少是半个自己人,这才会如此直白,丝毫不遮掩喜怒。
“辅国公,下官也不敢隐瞒什么。这些年来,朝廷的岁入越来越多,花钱的地方也越来越多,每一个项目,每一笔钱,都要经过户部。名义上我们管着整个大明的财政,可实际上能管到几分,我心里清楚。”
郁新深深叹口气,“前些时候,陛下让练子宁负责户口,我总算能专心财政,可是我这身体越来越差,精神头不济,下面人八成也是看出来了,因此就放着胆子乱来。我,我是有心无力,我真恨不得立刻就罢黜了自己!”
他说得咬牙切齿,痛心疾首,想不相信都不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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